她如今越是用力踩,他便越硬如铁杵,踩得失力了,他还会失语呻吟,真是让她玩弄得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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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她的得色太过外露,王之牧一瞬甚至有些发怒,双轴做出撑地而起的架势,但又怎样,她脚心微微扭转压迫,直直卸了男人腰间的力,又令他阳具膨胀几分。
她这才心气稍顺。
他越发声粗气重,她便巧用脚指甲缘徐徐刮他龟头棱角,逼得他脸上刹那布满隐忍难耐的欲色。
大颗汗水自额角滚落,他不禁闭目厥思,满脑却皆是她裸着一身羊脂雪玉般的身段儿,伸出修长的玉腿儿逗弄他阳具的风流模样。
姜婵却终于觉得扬眉吐气,她身为外室总是在曲意迁就他,便是在床帏间,也必以他的喜恶为重,做出许多有悖本心之事。哼,他也有今天,看着人前丰神俊朗、面如美玉的国公爷如今在她足下那副脖间青筋跳起、无力喘息的模样,真是翻身反做主人。
二凤戏珠、探囊取物,教坊司所学全用在他身上。
王之牧分神见她唇红腮香的得意鉴赏着他臣服的情态,眼神晦暗不明地看着她用洁白脚背或珠玉脚趾轻轻裹踢他的精囊和阴茎,只觉得她从手到肤,从颈项到唇齿,无一处不美,尤其是那还在吐露的小淫尻,简直夺人性命。
他眼中又惊又躁,“你这魔障,何处学来的,真是大胆。”
见他要起身,她抬起一只莲足抵住他的胸膛,整个人都被她理顺了筋骨
她恶劣荒唐到无以复加,他目眦欲裂,却又不想承认自己被一双脚玩弄到了要紧时刻。
因着与暴跳如雷心思全然割裂的剧烈快感,他身心好不由自主,并不想射出来。犹如负伤的猛兽一般自喉间发出憋痛至极致的低吼,一直勉力维持的负隅顽抗即将土崩瓦解。
她的足灵巧动作,面上神色居高临下,仿佛强要将他最后一层遮羞布撕掉,赤裸裸地摊开。
她漫不经心地亵玩于他,他竟是第一次透过那层面具看清她的本色一般,他以往想起她来时是乖顺的发顶、妖娆的身体,如今她俯视他时,竟是如此的耀眼夺目。
姜婵几欲要对脚下的男人白眼相看了,他表面上瞧着光风霁月,背地里却被她的脚玩弄得不可自拔。
她打定了主意今日要来好好整治他一番,足下那丑陋之物猛地一抖,知是阳精要来,便又气势汹汹地跨骑在他身上,双手掐住他的脖子。
王之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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