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梅瓣。又见大片的玲珑曲折枝干间花蕾盛放,或浓或淡,或艳或洁,随手摘了一枝下来,别在她鬓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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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之间相隔不过一寸,呼吸相闻,气息交缠,男子高大的身躯和凹凸有致的娇躯嵌合在一起。
斜戴花枝,朱唇上不抹胭脂,似抹胭脂,她第一次在他面前笑得如此透心。
姜婵第一次知道,原来二人在一起不干事的时候也可以畅谈,也可以日子没那么难熬。
此时有小厮默默出现送上酒馔,两人遂相视一笑,相对而坐。
王之牧额外珍惜二人独处时光,遂屏退左右,命他们退至山下。
他亲自斟茶倒水,姜婵不动声色地容忍他的笨手笨脚,二人饮了会儿茶水,吃了些点心,便过了晌午。
在山顶饶了一圈,她见山腰亦是草木蔓发,遂拉着他急不可待的就要寻去。
王之牧见她如今已是自然而然的就拉起了他的手,脸上笑意越深。
他遂俯身亲吻她如云的青丝。
姜婵仰头撞进他充满迷恋的眼眸里。他今日有种焕然一新之感,倒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似的,一时心里便砰砰乱跳起来,下意识也踮起脚尖,轻启朱唇,主动衔住他的薄唇细细逡巡。
王之牧以前觉得那些逗马的青年男子将大好韶华浪费在嬉游上,不如把那时间花在兴家立业,今日却只恨时光匆匆。
二人便是这一路走,一路不时停下来亲一会儿,从山顶到山腰这不过几百丈的距离却是赏得一路缱绻。
奈何天公不作美,不多时天边乌云翻卷,敝日欲雨。
王之牧只好气息不稳地松开怀中娇娥,一指揩去她嘴角晶唾。
山间苦无遮雨处,方才王之牧又嫌弃下人碍眼,早将他们全打发到山脚候着。如今急雨倾盆,二人头顶他的披风,一路直奔向山腰的草屋,淋得落汤鸡一般,却笑得见牙不见眼。
她刚才为跟上他差点跑断了气,王之牧见状便舍了披风,将她抱起,一路冒雨疾行。
好容易到了草屋,她因一直躲在他胸膛下,只是沾湿了裙摆和外裳沾了些不打紧的雨水,而他被浇了个透,她被放下来后,便挽起衣袖为他擦额间脸上的雨水。
她本就没湿多少,他双目亮到摄人地蹭过来,反倒沾了她一身潮濡。她见状,只好踮起脚替他脱下外间湿衣。
他忽然将她抵在墙边,一点点用唇将她眼睑、鼻尖、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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