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你应该是和你丈夫因离婚的事被封锁了经济,那一餐你没付钱,对你影响很大?”
我刷的一下涨红了脸,陆铭所说,就是陆双生日那天,我局促得拿不出来一千八百块钱出来。
我不满的否决:“你知道我是因为拿不出来钱才没给,万一是我压根就没想付钱呢!”
“没有万一。”他冰冷的打断我:“之前你跟我一次,主动要求过付钱。”
陆铭这话,堵得我哑口无言,我没想到他还记得曾经发生的事。
无论他是否如顾想所说在情感上不善言辞,但最起码,他是个商场上的谈判者,他能挖掘出一条条的证据,来击垮我的伪装。
“你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情绪不稳,发火次数增多。”他停顿数秒,视线里的深意丝毫不可测量:“你是在自毁吗。”
陆铭问我,你是在自毁吗。
是的,我在自毁。
在渴求结果又未曾得到结果的途中,我潜意识里在自毁,或许我压根就觉得,汪旭对我不起,我就应该成一滩烂泥,我才能用道德绑架他,控诉他的不是,真实的原因是我没想象的坚强,我还在逃避。
只是我不肯承认罢,却哪料到在这途中,又生出一堆一堆的事让我崩溃,我此刻是不想承认也改变不了的弱小,我惶恐走错任何一步。
“你今后要做什么都可以,但最近不行,你要接受治疗。”
陆铭的话,让我打了个寒颤。
他继续追问:“你觉得丢人?”
丢人吗,自然是丢人,我这般年纪因老公出轨快闹得精神失常只能靠心理医生疏通,我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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