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地答着,语句生硬。
北方的冬日本就冷,更何况是在夜里下雪天,徐因只在户外站了一会儿就觉得体温飞速下降,充绒量再多的羽绒服也抵不过零下十几度的低温,她扯了一下帽子,闷声道:“没事我就走了。”
短靴里的双脚因寒冷而麻木,徐因费劲地转身,踩着地上新积起的一层雪往人行道走去。
谢津喊住她,“因因。”
徐因被迫停下脚步,她忽地恨极了谢津的称呼,他凭什么还在这样喊她的名字,凭什么不再干脆利落一点,装得全然陌生,就好像他们就是第一次见面。
轿车挪到了徐因身旁,谢津问她,“你要去哪?我送你,天太冷了。”
徐因几乎脱口而出,“那又怎么样?冷不冷死我跟你有什么关系?”
她这话就是纯粹的气话了,谢津听完也没什么反应,不痛不痒耳旁风似的。
徐因冷笑了声,继续往前走着。
刀子似的寒风裹挟走身体的最后一点暖意,徐因却全然无觉,直至谢津下车,把她塞进副驾驶的位置。
几乎一整天水米未进,加之又犯了胃病,致使徐因挣扎也没挣扎起来,不到二十秒就被暴力镇压,束缚在安全带内。
徐因的脸色阴沉至极,她口不择言问:“你想做什么?”
“我觉得我们需要谈谈。”
谢津打开了车内的灯,暖色调的灯光稍稍晃了眼睛,徐因闭上眼睛,用力眨了几下眼睛后她讲:“谈什么?”
“……”
谢津一时没有说话。
合上的车窗将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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