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缴费拿药,回来时徐因已经吃过了早饭——她的胃口太差了,只喝了半杯粥。
因为来的时候几近昏迷,徐因被护士安排了床位,薄荷竖起枕头,让徐因躺得舒服些。
吃过药后徐因感觉自己好了不少,她嗓音嘶哑道:“你怎么来了?”
薄荷的本名叫“薄禾”,因为跟薄荷谐音,从小到大从同学到老师就都这么喊她,直接把外号叫成了大名。
她跟徐因是大学同学兼室友,毕业后在做插画师,爱好广泛。
“你说呢?发消息不回,电话也不接,我只好过来看看了。”
徐因脸色苍白,她摇了下头,什么都没说。
“真是吓人,”薄荷看着她犯愁,“年纪轻轻就栽家里了,不知道养老院接病人有没有年龄下限,二十五六的接不接。”
徐因身上没力气,勉强笑了一下。
薄荷在床边坐了下来,“原本打算问你晚上有没有空,去酒吧看美女跳舞,现在看也泡汤了,老老实实在家养着吧。不过因因,你不觉得你这几年身体素质下降得太厉害了吗?上学那时候还好好的……”
“别说了!”
徐因猛地打断了薄荷的话,她们是大学室友,薄荷知道谢津也认识谢津,她见过他们在一起时的亲密无间,也见过她被分手后的绝望和失控。一想到这些徐因就想吐,她抑制不住恐惧和恶心,那种粘腻潮湿的情绪几乎要把她拉下地狱。
四周隐约传过来视线,徐因呼吸急促,她好像突然被人塞到了罩子里,所有感知都变得木讷迟钝。
“好好好我不说了,你冷静一些。”
薄荷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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