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
梁攸业往前走了一步,堵住他的去路,“替太子求情凭你也配他假惺惺地叫你一句弟弟,你还真把自己当弟弟了”
梁攸业这么说着,身后的内侍已经很有眼色地上前,想要把梁涣摁住。
但是也不知怎么的,伸过去的手竟被对方脱了开,好似连人家的衣角都没碰到。
内侍迷惑地看了看自己手,不知是被怎么躲开的,这愣在在原地的动作被梁攸业理解为忌惮对面人的身份。
他不由在心底暗骂“废物”。
不过是舞姬生的奴儿罢了,连皇子的字辈都没有进去,算个什么主子
梁攸业脾气上来的就想自己动手,但手都按在鞭子柄上了,又像是顾忌着什么强自摁下。
梁涣注意他那点动作,碧色的眸子极快地闪过一抹幽暗的色泽。
手臂上的早已愈合的早年伤口隐隐作痛,他眼底的戾气翻涌,但是在那情绪压过理智之前,被他压抑下去。
梁攸业觉得心底莫名生出股寒意,好像有什么东西透过皮肤刺进了血肉里,针扎似的疼。他一时没找到源头,又听那小崽子开口,“太子殿下既是兄长又是尊上,弟弟不过尽些孝悌尊君的本分罢了。”
梁攸业只愣了片刻,下一瞬勃然色变,“你这话什么意思”
梁涣眼底闪过嘲讽。
说你不孝不悌目无尊长罢了。
扬州有兄弟争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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