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州起兵的就跟在身边的嫡系。政事堂里的诸位宰相全都被换了,这位主儿也能好好端端地坐着在里头人家根本不是来干活的,是来看着他们干活的他在陛下面前说一句话,比他们说了一百句都管用。
杜广融也确实只说了一句话,如今天下民力甚劳,当安定休养、不宜轻起兵戈。”
都瞎么没看见这位马上就要跳起来喊“征吴伐越”了还上赶着给这么个好战分子递送上门的开战理由要知道、这位老老实实在长安呆了这一年多,人可都快憋疯了。
周行训听了这话眉头一挑,就要开口。
杜广融像是早有准备,慢吞吞地补上了后半句,“陛下明察,这话可不是臣说的。”
周行训神情微滞。
杜广融像是没察觉周行训的脸色,慢悠悠地又嗅了下茶香。
确实不是他说的。
有的人啊,就是拧巴。说他没有决断吧,他能抛下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为故朝殉节赴死;说他洒脱不拘吧,偏偏到末了还放不下看着长大的孩子,
临终还不忘啰嗦两句、留点遗言人心啊,就是这么难以捉摸。
周行训最后还是没干什么一时情绪上头、领兵南下的冲动事。
他大清早跑了这么一趟政事堂,把疯马事件的调查情况问了个七七八八,回来之后便跟卢皎月一五一十地转述了。
“不是越就是楚。”以最终受益者倒推动手之人,有时候也不需要那么确凿的证据,周行训语气肯定,如果我死了,他们自是安心。若是我因此恼怒,兴兵吴地,他们也能趁机谋得好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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