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声,包含了无数的想念、委屈和依赖。
老夫人瞬间就落泪了,她不停地擦拭着眼角的泪,激动地说:“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段夜初刚想上前,却见下人们纷纷让出一条路,一个身着梅色云罗软锦袄裙,白色兔绒披风,神情慵懒又带着无边矜贵的女子缓缓走了出来。
她就好似天边的云霞,美得不着边际,又仿若仙子误落凡尘。哪怕只是看上一眼,便叫人觉得心神俱宁,无端向往,升不起一丝旁的心思。
可段夜初看见了她以后,没有丝毫的惊艳或者欣赏,反而瞬间满脸惊惧,心神震荡,三魂七窍都险些被吓得串了位。仿佛在这腊月寒天的不着寸缕在冰雪上行走一般,冷彻骨髓。
那些个被折磨被虐待却又无处可逃避无可避反抗不得的日夜,那一次又一次尊严被摧毁意志被剥夺的残忍酷刑,那让他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可现在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的记忆,瞬间再次席卷,几乎要将他淹没窒息。
段夜初这一路都极力不让自己去回忆去思考那些事情,努力忘记那些诡异的事情,甚至拒绝和水绫提起家里的事,和那个女人。
但回到家看见那张脸后,他又情不自禁地从内心深处感到恐惧。
这样过于激烈的情绪,让他忍不住浑身微微颤抖起来,甚至感到身体不适,有种反胃的感觉。
一旁的水绫根本没发现他的异常,因为她现在也无暇顾及段夜初了。
她情不自禁地松开了扶着段夜初的手,呆呆地看着迎面向她走来的女子。
髣髴兮若轻云之闭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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