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针封闭。
10日清晨起来,她发烧了,去找了个体温计测了测,发现烧到了38.2。
“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她跟医生说道,“就是这会儿脑子有点懵。”
于谨:“应该是后遗症,还有别的哪儿不舒服吗?头疼不?”
封闭针有很多种,丛澜比赛期间在要上场前打过,也有这种受伤无法训练但临近比赛,提前打封闭的。
一般来说能管一段时间,具体多久要看运动员自己的身体了。
后遗症很多,发热是一种,头晕头疼也常见。
丛澜:“暂时不疼。”
她去看了沐修竹的fs,状态还可以。
结果晚上头疼和牙疼一起来了,丛澜根本没睡好。
于谨又开始紧张地祈祷动作了。
他就这点,临时抱佛脚。
没有丁教练那么持久和心诚。
于谨手上还是跟丁教练新去拜过的檀香珠串,据说是加持了新的住持法力。
去之前还问要不要把丛澜手上的红绳金珠一起送去加持加持。
丛澜:“……”
她只是憋了很久后,叮嘱不要去雍和宫。
红绳是奶奶给的,迷信这件事主要就是安慰作用,素日里不沉迷,偶尔赛前来一下也不是不行。
就当是去看心理医生了呗。
但丛澜自己是不想去的,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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