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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谨的启蒙就是他教的。
老黄抠基础动作很认真,从他那儿出去的小孩子,不管以后的运动发展如何,起码在底子上,是不落下风的。
于谨想给老黄倒酒,但被拒绝了。
老黄:“算了,烟酒都戒了。”
于谨顿了顿,谨慎地询问:“真哒?”
老黄:“不然呢?我跟你客气?”
于谨嘿嘿笑了笑,他今年三十,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冰上待久了的缘故,二十岁时候就被人说的娃娃脸,到了这会儿也没过多的变化,看上去跟二十三四差不多。
于谨:“老师,吃菜。”
他给老黄挟菜:“这家东北菜馆做得不错,跟老家那儿差不多。”
老黄嗯了一声。
于谨:“老师,我知道你想跟我说什么。”
黄咏实当年离开国家队,是因为不想掺和进去派系争斗,在里面乌烟瘴气地待着难受。
其实后来又回去过一次,是主教练亲自找他的。
可惜,根底糟了,没什么用。这压根不是喊两句口号就能解决的事情。
国家队的成绩是跟地方挂钩的,运动员到底是从地方队出身,里面勾勾绕绕太多。
老黄沉默地吃着鸡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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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大早上的,郁红叶去喊丛澜起床。
“别睡了别睡了别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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