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眼熟?”
“你上一个杀的人,是我哥哥。”
“我没有哥哥了,你来当我哥哥吧。”
男一鬼使神差地没下杀手,反而给他换上干净的裙子,教他如何扮演一位“母亲”。
可这位“母亲”不够纯洁,一朵欲望催生的食人花,放荡地展开自己湿润的花瓣,一点点蚕食包裹住对方,消化,不停消化。
男一像一条阴湿的毒蛇,自负又自卑,尖牙时而咬向自己,时而撕开无辜的受害人,唯有在花瓣里的时候,能获取片刻的安全感。
两只阴沟里的老鼠滚到一起去,互相纠缠互相伤害,像一团死结,分也分不开。
两个人的相遇,从一开始就是一场报应。
邹导一声:“咔——”
周围瞬间安静。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盏黄色的煤油灯,照亮了并不光洁的褐色餐桌,裙摆扫过椅背,垂落到地上,轻轻晃动。
门锁发出细微的声响,林妄推开门,外面下了小雨,棕色大衣湿漉漉的,较往常深了一个色调。
他习惯性地脱下帽子挂在门后,余光瞥见那抹刺眼的红,额角抽动,熟悉的偏头痛又犯了。
“穿上。”他说。
剪裁得体的红裙子被撕得七零八落,池渊放肆地坐在餐桌上,赤|裸的肌肤白得刺眼,他怀里抱着已经被折磨得不省人事的受害者,觉得有趣似的一下一下地用拇指按动对方的喉结,指甲割破皮肤,流出血来。
哦,他也是受害者,只不过有点儿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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