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的红晕,已经出卖了他。
人都有窘迫的时候,陆淼不敢过度打趣,以拳抵唇轻咳一声,顶着乐得红扑扑的小脸正经道:
“好啦,快拿出来吧!别一会儿直接煮熟了!”
傅璟佑撤开锅盖,把锅里热气腾腾已经失去生命力的甲鱼重新捞回盆里,就着刚才陆淼搅弄的水往盆里倒了些。
等热气稍稍退散,他拿来菜刀想辅助去皮,结果刚上手搓了下,很轻松地就搓下来一小块皮。
傅璟佑愣了一下,迟疑地问陆淼:
“是去这个皮?”
“嗯。”
这会儿甲鱼都升天了,陆淼也不怕了。
蹲在一旁看傅璟佑处理,她小手戳戳点点的科普,“甲鱼老在淤泥沙土里钻,皮老,要是不去掉,就会咬不动。”
傅璟佑微不可闻点点头,心说:
原来是这样,难怪以前弄的时候,嘴里就跟咬了块橡胶似的。
去完表层的皮,傅璟佑按照陆淼指示开膛破肚,四五斤的甲鱼肚子里堆满油,可见其在沟渠里的伙食是不错的。
丢掉肝脏时,傅璟佑倒没怎么在意,直到陆淼再次提及,那些黄澄澄的油也要丢掉时,傅璟佑脸上明显露出迟疑神色。
吃油困难,每月不过二三两油票,甲鱼油也是油,看那黄澄澄饱满泛着光泽的油块,傅璟佑由衷觉得扔掉真的很可惜。
“真的要扔?”
陆淼知道他在想什么,果决点头地说:“真的要扔,肝脏和这个油,是甲鱼身上最腥的东西,如果留下那就得坏掉一锅的甲鱼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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