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得涕泪横流的昏睡过去。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天边擦黑,病房没开灯。
江陌一整条胳膊被夏妍拽得发麻,没留神女孩已经醒过来,歪着身子正在回消息。
夏妍挺过意不去,哑着嗓子羞赧,“江警官对不起……我睡着了……”
江陌肩颈胳膊重获自由,动作滞涩地摆了摆手。
“正好联系完,你父母外地的摊位生意忙今天赶不回来,于梦是你好朋友对吧?她联系不到你报了警,已经对接过来了,具体案件情况暂时不便透露,稍等可以给她回个电话。”江陌放下手机,沉默片刻,“……另外,你男朋友手机号已经办理停机,我们尝试联系取证,但被男生家长拦下了,他那个什么叔伯大爷还是亲爹亲妈是市局领导……你——想见他吗?你要是想见……大不了我写个检查——”
“不用了——不用了江警官。”夏妍缓慢地蹭了蹭脑袋,神情平静下来,“就这样吧。”
这事儿说起来就唏嘘心寒。
案件发生后,从路人帮忙报警到女孩独自入院接受调查,那位品学兼优的“男友”却至始至终未曾露面。
夏妍很茫然。
在外地承包摊位的父母抵达医院干预警方调查不想把事情闹大,案情相关人员的拒不配合并着奉南开发的紧锣密鼓不得拖延把案子的水花压得极轻,案件定性始终没个准信儿,要是没有新闻词条的只言片语,这桩未遂案件十有八九得就地搁浅。
江陌有点儿窝火。
受害人处境艰难的情况并不少见,大多数人在遭受冷漠无视或吵闹指责的事端中会选择忍耐妥协,毕竟未遂案件的不确定性很有可能给受害人带来更多无法预知的威胁。
甚至连顾形都在江陌再次做好心理建设准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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