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先生,你总看我做什么?”
张机点点头:“大公子,可否容老朽为你把脉一番?”
刘琦疑惑:“我既无病,为何要把脉?”
张机沉吟片刻,缓缓说道:“吾观公子之面色,虽有粉饰,然两颧隐现赤色,此乃虚火上炎之兆。再察公子之目,瞳仁少神,白睛或有红丝隐隐,此为脏腑气血失调之象。又闻公子气息,时有短浅之状,此为心阴不足,心火扰神之候。故而怀疑公子有病灶在身。”
“啊??”
刘琦没啥大本事,但最大的优点就是听人劝。
张仲景这么一说,刘琦也有点怕了,赶紧伸出胳膊让张机把脉。
张机手搭脉搏闭目冥思了一会,神色陡然一变。
“怎……怎么了?”
“大公子,果不出老夫所料,你脉象细弱无比,想来耗伤正气已久,致虚火内灼,五脏俱损,若不立刻医治,恐悔之晚矣。”
“这……有这么严重吗?”
“大公子,我且问你,你最近对比前些年可有四肢无力,胸闷气短,干咳无休之时?”
“这……还真有,我当不常锻炼所致。”
“公子正当青壮之年,即便不常锻炼,也不该有此症状。”
“那该如何?”
“戒酒戒色,勿操累费心,容老朽为公子调养医治,此非一朝一夕之事也。”
“好,好!就依先生。”
刘琦要休养,江陵军政要务无人协助他处理。
很快,又一人来到荆州帮他处理军务。
这人身高八尺有余,方脸阔口,虬髯浓密,一脸的凶像,腰间还挂着两颗大铃铛,走路骑马叮当直响。
他衣着华贵,却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桀骜不驯的草莽气息。
此人正是甘宁。
刘琦知道他是父亲从江夏调来协助自己的将军,对他自然是礼数周到。
但刘琦毕竟是世家公子,对这样的人有一种天生的抵触感。
甘宁倒也不介怀,他都习以为常了。
早年间于刘璋帐下,被刘璋看不起,后投奔刘表,又被刘表所轻视,打发到了江夏太守黄祖那里,黄祖更是将他视为粗人,甚为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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