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带着一丝激动,“这是二战区的阎长官他们从很远很远的中国北边,给咱们送来的!不容易啊!”
他舀起一勺,吹了吹,递到儿子嘴边。
小家伙试探着尝了一口,眼睛立刻亮了:“甜的!比那个白米粥好吃!”
王大伟也舀了一大勺送进自己嘴里。
小米粥温润、醇厚,带着谷物特有的清甜,滑入腹中,一股暖流瞬间驱散了半天的疲惫和寒意。
他的妻子默默地喝着粥,眼角似乎有些湿润,也许想起了逃难前的日子,也许是被这份跨越千山万水的支援所感动。
周围的难民们也在低声议论着。
“哎呀,这小米粥!地道!”旁边那位老李,也是北方人,此刻正一脸享受地大口喝着,“多少年没喝到这么香的小米粥了!暖心暖胃啊!跟当年在家里喝的一个味儿!”
“山西的小米粥就是养人啊,真香。”
另一个蹲在地上、啃着高粱面饼子(可能是用高粱米磨粉做的)的汉子说道:“这高粱面虽然糙了点,剌嗓子,可顶饿!实在!
能吃到这个,说明上头真没忘了咱们!不容易,真不容易!”
“听说了,明天每个人还有二两肉。”
“之前吃过,是鱼肉,就是河里面捞上来的,以后可能就没办法吃的这么好了,缅甸这鬼地方要进入雨季了。”
一时间,空地上弥漫着食物的香气和一种久违的、相对轻松的气氛。
虽然只是一顿饭,虽然这点粮食对于庞大的需求来说只是杯水车薪,但它所带来的象征意义是巨大的。
它像一根无形的线,将这些身处异国他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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