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之紧绷的身体总算是松懈下来,她担心的事情看来没有发生,哑巴没在中途打开过瓷瓶。
既然东西已经交给了既白,按常理来说,既白多半会打开看看有没有被使用过,希望她放在瓶子里的东西能被发现。
饭菜重新端上桌,余晚之道:“菜多,一起吃吧。”
哑巴下意识就要点头说好,转念想起主人的叮嘱,又立马摇了摇头。
正要退出门去,余晚之抬起头,“对了……”
哑巴回身看着她,眼神充满疑惑,比划道:「怎么了?」
余晚之道:“今日的事别傻乎乎告诉你主人,我担心他骂你。”
哑巴咧嘴一笑,点了点头,脸上既感激又有些愧疚。
她原本也没准备说瓷瓶的事,只是今日主人问过她一些问题,都是有关今日状元游街的事,她都一一说了,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
……
梦呓
已经是傍晚,宋卿时还未回府,没有差小厮回家通报便是要回来的意思。
江晚之边等边在屋里和丫鬟闲聊。
“死了就死了,死了更好。”
宋卿时踏入院中时,只听见了这么一句。
房中的人听见外头的动静收声,江晚之走出来,看见宋卿时,笑着迎上前,“宋郎。”
宋卿时轻应一声,跨入房中,“方才在说谁死了?”
江晚之忙说:“没有谁,是在说院子里的那棵树。”
宋卿时看向丫鬟,眼神犀利,却没继续追问,吩咐丫鬟端盆入内给他净手,此时已过了饭点,丫鬟摆好了饭菜。
宋老夫人已许久不和他们一同用饭,一心吃斋念佛,说是要替宋卿时积德行善。
桌上摆着四菜一汤,用餐时,两人都沉默不语。
宋卿时夹了一筷翠绿的苦瓜,放入江晚之碗中,又低头继续吃饭。
过了片刻再看去,江晚之碗里的苦瓜被她用筷子拨到一边,分毫未动。
“苦瓜清热,”宋卿时问:“你从前不是很喜欢?”
江晚之对上他的目光,一时间竟愣住了,那眼神中竟带着审视与一点凶厉。
她害怕地垂下眸子,看着碗里的苦瓜,违心道:“喜欢,喜欢的。”
她夹起塞进嘴里,刚一入口,那苦涩的味道瞬间在口中蔓延开来,令她几欲呕吐,又拼命忍住,在宋卿时的目光中艰难吞咽下去。
“那就好。”宋卿时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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