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青鱼却觉得不自在了。
刚才四周黑乎乎的,他也并不觉得有什么。
可是院子里连院墙都塌了,他这跟睡在大马路上有什么区别。
再说这乡下,这窜出来一个猫啊,狗啊的,拦都拦不住,想想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沈青鱼只好又把身子翻了过去,面对着周北冥了。
他觉得周北冥还好一些,起码是睡在地上。
哪像他,睡在床上,像是呈给人家看似的。
沈青鱼:“……你家院墙塌多久了?”
周北冥想了一下,说:“两三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