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里,有一柄剑!”
说完,她便难免有几分得意,背负双手,仰头观起艳红梨花,一副高人模样,直等着季离开口,央求她接着讲下去。
谁知季离听完却是神色如常,最多算是能从面上看出一丝失望来。
等过好一会儿,邪魔女王都没等来季离的探寻话语,偷偷斜眼一瞄,才发现季离竟丝毫不觉惊讶!
这反倒让她有些惊讶,只得先张口问道:“你早就知道?”
“说来也巧,我恰是今日方才得知。”
“既是清楚,你怎会如此平静?”邪魔女王还是不敢置信。
明明只一年好活,还被人用孕剑术养成了剑,但瞧着他这淡然洒脱模样,怎说的像是旁人?
“君子及危,亦当心如止水。”季离仍面不改色。
话虽如此说,季离想的却是,我心中万般屈辱不甘,就算憋闷的都快死了,怎的偏要叫你一个邪魔知晓?
邪魔女王又瞧了季离一会儿,还真有些被眼前少年儒雅淡泊的气度给唬住。
也是明白,若想从这怪异梨树下脱困,不拿出些稀罕筹码,恐怕实难打动这老成的少年。
于是,邪魔女王便接着说道:“这等粗陋孕剑之术,本就是自我神族功法所演化而来,只兴许改写之人道行不够,所以改的是面目全非,全然失了本意。”
季离听到此处,清亮眼眸才终是有了几分神采。
“你可医好我这病,叫我能活的下去?”
“倒是不能。”邪魔女王轻轻摇头。
“那你提它作甚!”季离心中难免有些窝火,喊过一句,又紧皱起眉。
邪魔女王盯着季离,嘴角扬起轻笑。
到了这会儿,她觉着眼前的少年,方才瞧着像是一个少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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