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处的疼痛,居然真的彻底消失。
“那您再看。”季离说着,将右手再次贴在凤娘的痛处。
这次,梨树又亮起了深红光泽。
却越来越淡,越来越浅。
直到整棵梨树上,梨花再次恢复莹白后,季离才移开了手。
此时再看凤娘的胳膊上,哪里还有什么被掐起的青肿?
甚至连一丝痕迹都不曾留下。
“我说能治,便是这么治。”季离说完,不着痕迹的退后半步。
毕竟他和虽是姨娘年纪,却仍美艳不可方物的聋娘与凤娘站的太近,总有些紧张。
“你还是没说,你是如何晓得我的耳疾的。”聋娘惊讶非常,但也仍留有疑惑。
“有这梨树,无论何种病痛,在我眼里看来,都是红色的。”
“那我的耳朵……”
“在我看来,您的耳朵,非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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