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盛暄拿着伤药要过来替盛檐星上药时,却见这个刚刚死倔着怎么也不求饶的人趴在床上已经睡着了。
盛暄无奈的叹口气,趁着她睡着,动作轻柔的为她上了药。
许是累得紧了,即使在盛暄去揉开肿块时,盛檐星只是哼哼唧唧着,却没醒来。
关于二人床事的记忆,盛檐星只记得盛暄总爱在兴起时虐一下自己,看着自己掉泪讨饶,盛暄眼底的满足随着一声声喟叹发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