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暖,和盛檐星走时没有任何区别。
只是房子的现任主人细心到将房子收拾的不染一尘,温馨的味道扑面而来。
盛檐星几乎都要疑心这个房子是被卖出去了的时候,厕所门开了。
刚刚洗完澡穿着及膝浴袍的盛暄从浴室出来,两人四目相对,同时在对方眼中看出了不可思议。
盛檐星惊讶于盛暄还住在这里,当年两人就是在这个房子里分的手,盛檐星发了疯一样将盛暄的东西扔出门外,盛暄站在一旁不发一言,只是打电话叫了物业的人将盛檐星扔出去的东西全部扔掉,转身走得决绝。
盛檐星以为盛暄这辈子都不会踏足这个房子了,所以门锁就没换过,没想到在她出国后,盛暄又搬了进来。
这算什么呢?
盛檐星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见盛暄自上而下扫视了一下盛檐星,目光蔓延到她手腕上的疤痕时顿了顿,那张精致却没有表情的脸动了动,不紧不慢道:“我说你这么急着离开盛家,原来是去喝酒了。”
盛檐星并不想回答盛暄的话,盛暄也不理会盛檐星的无视,自顾自走到沙发前,拿起茶几上的烟盒,然后交迭着修长的腿坐在沙发上,熟稔的点火,房子的灯光有些昏暗,随着火机的光芒,盛暄的影子错落在墙上,烟头的星火光芒忽明忽暗。
盛檐星皱眉,这是二十多年来,她第一次看见盛暄抽烟,她讥讽一笑:“盛大小姐不是一向最是厌恶这些东西吗?怎么如今倒是上了瘾。”
其实盛暄有没有烟瘾盛檐星也不知道,或许四年时间足以让一个人烟酒不沾的人能在酒吧坐上一夜,燃尽一根又一根烟。
盛暄勾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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