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池匪的弟弟,还是情人。
然后池匪想,她刚才想替他擦头发,又是以什么身份,是姐姐,还是恋人。
如果他们年幼,她还能心安理得说服自己,怪就怪不懵懂的心,清楚写着你知道。
所以只是吻你,不仰头擦干你淋湿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