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似乎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腿。
“衣衣,坐上来。”
他不责问她为什么会留下一封短信跑路,也没有打算问她现在的安排,就像在假意轻纵自己出轨的恋人,只等她自投罗网。
游衣将唇瓣咬得发白,她知道自己绝对不应该再坐过去,但是时隔一年还是会本能地被这个魔鬼的声音吓到。她抬起眼睫,扫了他一眼,虽然看着怂,但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要。靳迟澜,我们结束了。”
她对上他冰冷的眼眸,眼睫忽然一颤。
“你再纠缠我,我要报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