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留下一封信就离开的事情?”
靳迟澜的声音不急不缓,一向从容。
游衣有时厌恶他这一点,因为靳迟澜其实不会给她任何选择。
他的傲慢体现在任何地方,可能包括她连离开的方式都要他亲自选择。游衣认为一定是这封短信惹恼了他,因为在过去的三年里,她最嚣张的行为也只不过是在床上不听他的命令。不过以前她尚有要利用他的地方,现在可没有了。
虽然这解释不了她为什么现在如此害怕。
游衣怂的低眉顺眼,然而再抬头,她看向靳迟澜深不见底的双眸。
“我不会跟你回去,也不会解释我离开的事情,靳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