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鲁国公室衰弱,季氏、孟孙氏、叔孙氏二家强横,四分公室。季氏甚至出过连续
二代执政,以至于许多鲁国人不知鲁国国君而只知季氏。
颛臾作为忠于鲁国公室的附属国,季氏却无故而伐之,其不臣之心已是昭然若揭。
故而孔子才会对弟子大加斥责,并非迂腐地反对一切战争,须知管仲辅佐齐桓公九合诸侯一匡天下,孔子都是大为称许的。他反对的是于国于民皆无益,只对权臣有益,不占道义反而削弱鲁国公室的战争。
明晓圣人之意,如何作答自然胸有成竹。谢拾破题向来简单直白,当下作答“圣人于大夫之伐国而历据理以斥其非也”
“盖兵以义动,始无恶于伐也。”自古以来都讲究师出有名,否则便是侵略之恶行。破题之后,谢拾一句话承题,而后顺势起讲,如飞流直下,“颛臾封于鲁,国于鲁,臣于鲁,则季氏安得而伐之哉”
一篇气势非凡的议论文逐渐在他笔下成型,从不同角度对季氏之举予以批判,重点落在季氏无罪而伐人之国,上得罪于先王,下得罪于鲁国国民,可谓不仁不智也
至于子有冉求要么蠢到不明白季氏的目的,此为不智;要么明知而为之,此为不仁。只想问一句,事情不见得办成,已追随季氏置身“大逆不道”之地,图什么呢
通篇议论至最后,谢拾用评价子有冉求的一句话收结“谋未必就,而身已于大逆矣,求也何为哉”
至此,第一篇四书文作罢。
谢拾对自己的发挥很是满意。
他搁下笔,在狭小的号舍中舒展四肢。练习不了五禽戏,只能如此将就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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