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名”不至于如此,而是这些日子以来,谢拾所展露的才学实打实折服了许多人。
“十岁入府学,十五中解元,昔日未及十二便一纸文章上达天听,肃天下学府之风;而今又作合声法,一己之力使蒙童识字更易,百世犹可称善,无怪乎一众高贤称许,乐山居士叹其有旷世之才;况乎文章动江南,自湖广、福建,而至江浙,人皆诵而叹之。南士傲岸,然崇其文而服其人,岂虚有其名者哉”
“老夫痴长数十载,埋首故纸堆,终于晓得天之高、地之厚,凡人之间亦有天地之差唉不如归去,不如归去啊”
据闻一名在京师寓居多年,屡试不中的老儒生辗转读过谢拾几篇旧作,当下如此叹道。
叹罢,这人竟放下多年执念,收拾行囊归乡,声称从此便安心教书、奉养父母,照顾妻儿,不再妄求功名、空耗年岁。
谢拾的声望随之攀至顶峰。
这一日,谢拾正走在前往徐府拜见夫子的路上,便听到自己的名字频频被路人提起。他心情复杂有些自得,有些欢喜,又有些尴尬。肩上似乎多了些分量,脚下的步子却依旧稳稳当当。
最终,种种复杂情绪都被揉散,凝成纯粹的动力。他将目光投向东南方贡院所在。
会试之日,自见分晓。
魁首之位,当入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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