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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拾神色一紧,不敢怠慢。
自然也就顾不得伤感惆怅了。
师生二人一问一答,速度越来越快。而何秉的面色也随着问答的深入而古怪起来。
他考究的都是精深义理,直指圣贤书精髓,纵是积年的老举人未必能流畅作答。谢拾的表现却可称不假思索、对答如流。
何秉面色不觉已浮出十分的喜色。
到后来,他忍不住笑出了声,连连拊掌道“好,好,好于经义一道,老夫已是无甚可教。金銮殿上得圣天子青眼,大魁天下之日,不远矣”
尽管何秉只有举人功名,但他自认一身学问绝不输戴府教这等老翰林,未能得中进士,只能说时也,命也,世事弄人也。以他的眼光来看,谢拾学问之深,状元之位十拿九稳。
之所以不说是百分之百的把握,盖因凡事皆有意外。譬如说,万一天子看他这得意门生长得太俊,非要点为
探花郎呢再譬如说,考生心态失利发挥失误也有可能。
想到谢拾不久前才失了祖父,何秉心头一沉,唯恐年轻人头一遭经历生死大事,沉溺于悲哀之中,劳心伤神倘若出现这等意外,那就未免太过遗憾了。
不等他细思该如何在不触动伤心事的前提下劝谢拾保重自身,一阵凉风突然吹过。
只着一袭青衫、又因作画几个时辰以至于手脚发麻发冷的何秉不由打了一个冷颤。
谢拾立刻吩咐下人为他取来外袍,关切道“先生作画之余,莫忘保重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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