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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见他面上实在困惑,赵横苦笑了一声“说来也没什么。家父昔年是平虏伯部下,曾追随平虏伯南征北讨。幼时我随家父练过些把式,如今都要记不清了。”
他眼中难得露出柔和的怀念。
“好在学过几手把式,赵某才能靠着走几趟镖,护送商队跑跑腿混口饭吃。”
平虏伯这个爵位几经波折。
萧远被光宗永昌皇帝冤杀后,爵位亦被剥夺;而后睿宗天佑皇帝为其平反昭雪,其子萧定邦亦继承平虏伯爵位;萧定邦叛逃北虏后,他身上的爵位自然不复存在。
萧远的身后名自然而然引得争议不断。说他是大齐忠臣吧,凭他儿子的重罪,萧家祖宗十八代一起被钉上耻辱柱都不为过;说他是大齐逆贼,人家可是被正经平反的。
钦佩者有之,攻讦者亦有之。
而世人口中的平虏伯自然只有他一个。
萧远死后,其旧部亦四散。其中大部分过得都不如人意。赵横之父想来也是如此。
听他话中之意,只提及幼年随其父练武的短暂经历,意味着后者多半英年早逝。若其父尚在人间,该是自小随其习武才对。
谢拾不愿戳人痛处,遂不再追问,转移话题道“平虏伯一世英雄,可惜我生君已故,不能亲眼目睹其追南逐北之风采”
赵横面上亦现出复杂之色。
“是啊,可惜了。”
天明时分,喊杀声渐渐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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