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回与刘程一道的“熟人”,唯独缺了一人。谢拾张望一番,随口问道“喻兄今日不曾来吗”
他口中的“喻兄”全名喻舟,正是初见时一个照面便认出谢拾身份的秀气少年。
刘程道“上回可是难得府学休浴他才有空,往后整整一个月他都不得闲了。”
他的语气不尽唏嘘。
虽说府学对生员管束不严,只要每年岁试按时通过,平日里是否听课任其自便,可喻父就是府学训导,试问喻舟岂能缺课
唉,惨,太惨了
同行的几人都跟着唏嘘不已。
谢拾早就从养性观的道童口中了解不少汀州府城的人物佚事。
如刘程这帮人,除却喻舟一个异类,都是对念书不感兴趣的豪富子弟,且无一是家业继承人,自然有大把的时光用于玩乐。好在这帮少年本性并不恶劣,倒是不曾欺男霸女。而妓馆赌坊这些地方,家里向来是不允许他们去的。
故而谢拾不曾拒绝与之往来。
闲谈两句,刘程扬鞭一指,神采飞扬“难得谢兄来了,不妨游猎西山也好教谢兄好生领略一番汀州府的大好风光”
谢拾笑答一声“敢不从命”
一行人翻身上马,往西山而去。
仲夏的风掠过原野,策马而行的少年踏风而过,却不知自身亦是路人眼中的绝景。
出行在清晨,归来已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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