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了。
接收到小师弟投来的眼神,徐守文莫名领悟了他的意思,不由笑道“其实我也是有婚约的人了,此前忘了同阿拾说。”
早在他顺利通过院试后,徐夫子便在寄来的书信中为他取好了字,顺便附带一桩婚约。
徐守文,字定章。至于那位婚约对象,是素未谋面的国子监祭酒之女。
此番既然中举,徐守文亦要入京成婚顺便赶考之所以说是顺便,只因他自觉希望不大。徐守文遗憾不已“可惜在京城完婚,阿拾你既不赶考,参加不成婚宴了。”
他倒是想请谢拾一起去京城赴宴。不过在谢拾的游学计划中京城无疑是最后一环。否则,一来一回奔波数月未免浪费时间。
谢拾不禁陷入沉默。
他左看右看,发觉自己居然不知不觉被“已婚人士”包围,忍不住怀疑人生。
从梦境中自幼养成的三观让谢拾对这个时代的许多规则始终难以适应。譬如成婚年龄,他总觉得两个姐姐出嫁未免太早。
如今换做他自己也是如此,想到自己若是像徐师兄一般毫无防备迎来一纸婚约,回家就多了一位未婚妻,谢拾便头皮发麻。
且不说和十四五岁的女孩子订亲,稍稍一想便颇有罪恶感。他还惦记着飞升大业呢不能飞升,改造人间亦是道途漫漫
好在谢家上下都对“来历非凡”的谢拾十分纵容,从不仗着长辈身份替他做决定。
自从谢拾考中解元,人人都知未来的进士功名已然板上钉钉,这些日子上门提亲者不知凡几,全县的媒婆都在谢家刷遍了脸。就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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