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矢便飞了出去。
哚哚哚哚
同样例无虚发,力道甚至更重。接连不断射在靶心的箭矢直接将之洞穿一个窟窿。
谢拾不由看得目不转睛。
一切结束,他呼出一口气,心悦诚服朝徐庭一礼“徐兄神射,在下甘拜下风”
“不,是平手。”徐庭放下弓箭转身,“我没有赢,谢兄也不曾输。”
结果看似如此,但谢拾十分清楚,徐庭的技艺明显高出一筹,或许不止一筹。正如同一张试卷,有的人刚好考到满分,有的人却受限于试卷只能考到满分。
不过既然只是私下切磋,倒也不必太过在意谁输谁赢,徐庭既然坚持平手,谢拾争论几句无果,便放过了这个无谓的话题。
他转而向徐庭请教起射术来。
一问方知,这三人皆出身边塞渝阳县,且家中世代都是镇守渝阳的将官。
边塞武风彪悍而文风凋敝,遍数渝阳一县之地,生员竟不过五指之数。作为各自家中的变异品种,渝阳稀少的读书人,三人自然而然成了朋友,又结伴游学,增进学问。
至于徐庭的射术为何如此高妙据他说这都是从小在马背上练出来的。放在渝阳,这份骑射功夫都称得上数一数二,万一考不上文举人,将来他就去考武举。
换而言之,他真正的本事在马背上才能彻底发挥,此番与谢拾的切磋最多只用出了七成实力。
得知真相的谢拾只沮丧一瞬便克制不住嘴角上扬,他看向徐庭的眼神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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