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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年甲子春无雨,良夜庚申夏足眠。
颜氏岂嫌瓢里饮,孟光非取镜中妍。
平生生计何为者三径苍苔十亩田。”
跟着他一同过来的徐守文在他身后探头探脑,见了这诗,本性咸鱼的他当即叫道“不愧是师兄弟,此诗道尽我之心声。”
话音落下,师兄弟二人同时挨批。何训导开口道“少年正当奋进,等你们到了老夫的年岁,再想着三径苍苔十亩田犹未迟”
说完,他又点评道“知归你平日最是锐意昂扬,今日怎的作此老成之诗莫不是重阳思亲,起了归家之念”何训导对看重的学生向来温煦,此时便对谢拾道,“你若是念家心切,请几日假亦无妨。”
谢拾并非多愁善感之人,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他摇头谢过何训导的好意,表示自己只是一时触景生情,有所感怀而已。
徐守文打趣一句,一把揭起案上的诗“阿拾难得多愁善感一回,此诗我得好生珍藏,日后未必能见你作这等诗文了。”
谢拾一时失笑,作势来抢,师兄弟二人笑闹几句,惆怅的氛围顿时被冲散一空。
不多时,重阳文会开始。
组织本次文会的是襄平当地颇有人望的章举人,据说是章行远族中长辈,他年约五旬,气质颇为文雅,虽只有举人功名,一身学问却很是深厚,其门下曾教出好几位进士,在襄平也算德高望重。就连身为老翰林的戴府教都应邀而来。
既是重阳文会,少不得重阳元素。章举人举杯敬过戴府教,有条不紊主持起文会,而此次文会便以重阳诗词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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