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下来。
只是,他有些好奇“难道私塾里的先生不曾替几位师兄安排好保结之事”
一般而已,私塾先生若是廪生,替学生作保是顺理成章之事;即便不然,也会如当初徐夫子一般,替学生找好作保的廪生。
何以王临几人至今还未报名
不久前才得知某些德行低劣的廪生“高价索要保结银”的操作,谢拾难免怀疑几位师兄也遭遇类似之事,无可奈何之下,才将未必已成廪生的他视为“救命稻草”。
听他发问,吴跃重重叹了一口气,这一口气叹得谢拾心弦一紧“唉,先生他先生他突染风寒,非卧床休养数月不可。既然如此,自是无法替我们作保了。”
私塾先生病得突然,本以为吃几副药就能好,不耽误童试报名,谁知病情加重,原先的打算就落了空。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廪生,三人思来想去,只好找上了谢拾。
啊原来是这样
谢拾先是庆幸地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又意识到不该如此,毕竟师兄的先生还卧病在床呢,这般想来似乎有幸灾乐祸的嫌疑。
事关三名师兄的举业,谢拾自然不敢耽搁,正好他本就打算前往府城,先顺路到县城替他们保结,县试后再走不迟,还能顺便体验以另一种身份参与科举的感觉。
王临三人又找来与之处境一致的两位同窗,凑齐五名考生后,一行人上路出发。
一路上,同坐一间马车的谢拾与王临三人交流所学,发觉三人的基础已是十分深厚,谢拾不由感叹“看来师兄们这两年丝毫不曾懈怠,我也得愈加勤勉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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