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置喙?连谢淳等人都已妥协, 其他人也只能期期艾艾地该做什么做什么去了。
自政令下发时起,各地驿站便开始日益繁忙, 众多运粮的车队与北上的官兵一齐挤在官道上好不热闹,不过三个月,一支北征的大军便已然集结完毕。
建宁二年五月初一, 陆景渊领兵十五万东出长安挥师北上, 沿潼关一线进入冀州, 一路上临河祭拜,以念苍生。
而当陆景渊仍在长途跋涉前往上京时,另一边谢樽已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下了伊州,将这座曾经属于虞朝, 又被乌兰图雅打造成铜墙铁壁的要塞彻底收入囊中。
谢樽并未在伊州停留多久,只待辎重勉强跟上后就立刻北上, 迫使原本陷入分裂内战的二十部再次同气连枝。
可已然分裂的二十部如今并无领袖, 众多大将也已然折损,即使此时迫于战事的勉强集结, 却也不过是一盘散沙,几乎不是谢樽的一合之敌。
得益于谢星辰三年呕心沥血绘制出的舆图, 谢樽从未迷失在那片广阔的土地上。不论是夏日的沃野, 秋日的荒川,亦或是冬日的雪原,谢樽皆立于马上将其一一看遍。
直到如练的春水再次自雪山泻下, 阿勒泰的轮廓终于再次步入眼帘。自二十部溃散后阿勒泰便彻底无人拱卫,谢樽的大军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踏入了这座王城。
这座石城依旧坐落山谷静沐阳光, 只是自二十部战败分裂之后,这里便赫然变成了无主之地,几经波折后人人自危,再没有了往日繁华。
谢樽走在荒芜杂乱的街道上,偶尔能察觉到有满是恐惧的目光自某道破损的门窗缝中投出,这些目光密集如雨,但他毫不在意,只是下令驻军后便一步步走上了最高处的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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