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册页就会厚上一分。
“嗯。”陆景渊没有阻拦,只将片刻就已经空空如也的碗碟摞好,又将谢樽塞回了被窝只剩个脑袋露在外面,“好好再睡一夜,否则明日你便别走了。”
他问过傅青,谢樽从到了磴口便一刻都没休息过,连着五六日不眠不休,就是铁打的身体也熬不住。但即使如此,谢樽此番昏迷也只睡了六七个时辰而已就匆匆醒来,他心思太重,连睡觉都不得安稳。
“哦,那你呢?”谢樽往里头蹭了点,示意这张有点硌的木床还能再躺下一个人。
陆景渊又把人挪了出来,吻着他的眉头轻声道:“我还有别的事,晚些再来……快睡吧。”
待到谢樽呼吸渐渐放缓时,陆景渊便推门而出,径直去了已过子时却仍有一点火光闪烁的简陋药房。
木门发出嘎吱一声轻响,在临时搭建起来的简陋灶台前熬药的少女抬起头来,先是眼神一亮,然后又蓦地低下了头:“夜深露重,陛下怎么亲自来了?”
“白日里有些话还未问清楚。”陆景渊说着将药碗放在一旁,看向了窗前无人的桌案,“崔墨呢?”
“回陛下,有个原本已经快好妥的士兵突然情况不佳,师祖说要过去看看,估摸着才走了半盏茶的时间吧。”田梦手上的动作未停,迅速将最后两味药投入了一口原本炒菜做饭的大锅中,然后有些紧张地盯着脚尖道。
即使距离崔墨带着她来此援战已经过去了好些天,但她还是不太习惯……
当初从师父那听说当初救她于水火的哥哥变成了侯爷时,她就震惊了好些时候才缓过来,结果这次倒好,另一个教过她读书写字的大哥哥又突然变成了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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