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与陆景渊一同夹击乌兰图雅,因此不能在这里耽搁半点时间,每迟一点,长安的危险便多上一分。
“可若是动了那些东西,我们的行踪必然暴露。”沉玉捞起锅里的盐布,然后把又干又冷的馍饼给扔了进去,那馍饼已经被冻得掰不碎了,只能煮一会才能勉强戳散用来果腹。
“若是如此,我们不如想些别的办法。”
他们千辛万苦地绕行千里,一路餐风饮露,就是为了避开所有耳目,悄然潜入乌兰图雅后方断其后路,将他们彻底堵死在黄河环绕的晋地剿杀。
若是被提前发现行踪,让乌兰图雅得以及时向北撤回草原的话,一切努力和牺牲就都将化为泡影。
“没有其他办法。”谢樽叹了口气,“如今北境列一字长阵,将我们的各个关口尽数压制,完全隔绝了我们向南求助的通路,若有缺口,我们又何必绕那么远的道?”
“只能赌一把了,赌粮草被劫的战报暂时不会去到乌兰图雅案头,赌我们能在她作出反应之前赶到五原。”
五日后,五原,桌子山东北大营。
明亮温暖的营帐中,乌兰图雅坐在王座中央缓缓嘬饮着热酒,将手中的战报看罢放在了一旁:“伊州被劫了……十几日而已,他没有迷失在那片沙漠戈壁里,倒是让我刮目相看。”
“还真让你给蒙对了。”完颜昼大刀阔斧地坐在一旁,拎着酒坛将里面最后的酒液灌入了喉中,辛辣冰凉的烈酒一路灼烧而下,在他腹中烧成了一团。
“这可不是蒙。”乌兰图雅瞥了一眼倒了满地的酒坛,额角青筋一跳,面无表情地说道,“难道你当真相信他会被依拉勒重伤到卧床不起,再难上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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