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何人他都会交托无限信任,但一旦受到背叛,他绝不会有半分心慈手软,也绝不会像陆景渊那样去算计人心这种近乎虚无缥缈的东西。
相信一个细作会背叛旧主反水?风险实在太大。
但陆景渊愿意赌,那他也不介意放手一搏。
陆景渊说醉观其性,他在其中看出了简铮的问题,同时也看出了她埋藏的万般可能。
而赌到现在,胜利的天平似乎向他们倾斜,却也始终没有真正的答案,况且这场赌局的结果,恐怕要随着简铮的身死成为未解之谜了。
“侯爷?”傅青见他停下,皱着眉有些气喘地问道,“您还想回去?”
“你带人去与星辰会和,在十里外整备待命,若是大军压来便即刻返回阳关,不不等我”谢樽神色万分复杂。
“最后再给他们一次机会吧,就半柱香时间。”
若要说原因,几乎无关私情。
毕竟简铮于安西而言万分重要,没了她,他很难安心带兵离开深入北境。虞朝真正能担大任,令千军的主将就这几个,少一个都是莫大的损失。
况且不论是真是假,好歹简铮也救过他两次
好吧,还是有那么一点私情在的。
谢樽执剑落入阵中,弯月一般的剑气将敌军杀退,他扶起将要跪倒在地的萧云楼,剑指众人。
废话毫无意义,谢樽眉眼凝冰,陷落在鲜血浸出的泥沼之中,手下的亡魂已然数之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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