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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今时不同往日。”
“你很奇怪我为何要将他们召回。”谢樽从一旁拿起了一柄青蓝色的小旗,然后越过山川盆地,轻轻插在了阿勒泰的土墙之内。
“因为四方军本就不止为守土而生。”
七年时间,已经足够他打造一支所向披靡的军队了,它将会作为一柄利剑插入北境的心脏,纵横万里,开疆拓土,成就万世功名。
偌大的厅堂之中空旷而寂静,只有谢樽和傅苕两人而已,谢樽掸去指尖的尘土,转身凝望着傅苕颤动地瞳孔轻声问道:“你害怕了吗?”
“不。”傅苕霎时回过神来,立刻斩钉截铁道,“自七年前,属下便立誓誓死追随侯爷,必将竭忠尽智,肝脑涂地!”
即使谢樽的锐意隐藏极深,但仍有不少人察觉了一二,自他开始组建那支先遣队,又将其喂养地如同恶狼一般时,她就已然有所预感。
“用不着你肝脑涂地,不过四方军的粮草辎重,后方战备都要仰赖你和薛温阳了,这可不是个轻松活。”谢樽望着她,神情不再似先前那样严肃冷漠,眼底却不知何时聚满了哀伤:
“武威是你的家乡,我知晓你心中担忧,但不必担心,没有了四方军,这里很快就会有新人进驻。”
将作为弃子的并非武威,而是……其他。
于此同时,玉门关古旧的城墙之上,简铮静静眺望着远方的白河青草,目光干净得恍如天风。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转身倚靠在城墙边,笑着看向一直在自己身后静候的萧云停:“云停,这些年来你一直监视我,没有功劳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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