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明那功业还不够耀眼夺目。”谢樽淡淡应道,“我们并非为权力而来,毕生所求之物仍在远方,至于值不值得,冷暖自知。”
“数十年来,我们已然为这天下舍弃太多,不会再为半纸功名退让一步。”
“那要多耀眼的功名呢?”陆景潇低声喃喃,眸中似有不解,他沉默半晌,最终还是叹息道,“罢了,你们都比我聪明厉害得多,要付出的代价,要失去的一切想必早已了然于心。”
“真好啊,不像我,始终懦弱无为,随波逐流,时至今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么。”
“殿下才是大智若愚的有福之人,不必妄自菲薄。”谢樽这话说得发自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