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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好像也用不着给我相看吧……你觉得好便好。”
“不行。”陆景渊坚持道,“待过继之后,这孩子便要由你教导,自然得你也喜欢才行。”
谢樽轻轻顺着他已然散下的长发,垂眸思量了片刻才道:“好吧,不过说好,我只教得了他武功,其他的我可难以胜任。”
“哥哥未免过谦。”陆景渊撑着竹床起身垂眸,与谢樽四目相对,“哥哥慧心玲珑,举世无双。”
林下漏月光,疏疏如残雪,细碎的月光落在陆景渊的肩头发梢,将人缀得更加清冷出尘,不惹凡俗。
此情此景,谢樽望着眼前人,似有明月清风为邻。
于是他恍然间又想起了年幼时那些遥远的心愿,原来数十年过去,他内心深处仍是想与一人纵情山水,白头偕老,但他却也知道,这红尘癫狂,他们从未离去。
“总是没个说正事的样子。”谢樽一瞬间仿佛明白了什么,将那些未出口的话尽数咽下,然后轻叹一声将他拥入了怀中。
“不是累了吗?休息一会儿吧。”
罢了,此方本就是心安休憩之所,至少身在此处,他们不必再为琐事烦忧。
有什么便留到明日天亮再说吧。
第162章
隔日谢樽醒来时天色已然大亮, 他闭着眼随手一摸,身旁的床铺果不其然已经凉了个透彻。
谢樽又躺了片刻,随即起身将沉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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