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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阿勒泰
五月的阿勒泰早已褪去银装,青绿色的牧草在此疯长,为这片土地带来新生。
巨大的宫室厅堂之中寂静无人,乌兰图雅半阖着眼倚靠在饰金的王座之上小憩,一身白衣好似雪光。
“你来了。”不知听到了什么动静,乌兰图雅的声音骤然响起,然而无人应她。
随着她的话语落下,四个以黑纱覆面的侍者抬着软轿无声无息地踏入宫中,而软轿之上的人气息微弱至极,几乎已经变成了一滩没有生命力的软肉。
软轿被轻轻放在阶下,四个侍者又迅速退了出去,只留下轿上的人沉默地坐在那里。
乌兰图雅缓缓走下台阶,蹲下来轻轻抚摸着那人白到近乎透明的长发,湖蓝色的双瞳中似有无边眷恋。
“森布尔,已经是最后一步了。”她缓缓解开森布尔遮盖着眼眸的黑色绸带,凝视着他几乎未变的容貌,又抚上了那双早已不能视物眼睛。
“殿下……放心。”森布尔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困难地挤出几个模糊不清的音节。
“是陛下。”乌兰图雅淡淡说着,将手中的绸带随手一扬扔到了远处。
闻言森布尔发出几个带笑的气音,又艰难说道:“陛下在臣眼中,永远,永远都是那个喜欢光着脚的小姑娘。”
乌兰图雅懒得与他讨论这些无意义的往事,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再次问道:“我会斩杀谢樽,而你的生命如今已然到了尽头,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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