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故意的?”
陆景渊微微颔首,随即又补充道:“也算真心实意。”
三年,一千余日,这些年来他们相伴相守的时间加起来都远没有三年,完颜昼凭什么?还有完颜明洸……
每每思及他们看向谢樽的觊觎眼神,他就忍不住想剜出他们的双眼作酒,再将他们碰过谢樽的手一点点敲断,让他们这辈子不敢再动一点不该有的心思。
“喂,想什么呢。”谢樽抚过陆景渊低垂的睫羽,看见他目光中的阴沉与暴虐如同受惊的鱼儿般瞬间消失无踪。
“年轻人还是该阳光些,不要总是喊打喊杀。”他语重心长,老气横秋地说道,“说来……有没有人说过你的控制欲有些病态?”
很久以前他便发现了,自将陆景渊带在身边时起,他的一举一动便尽在对方的掌握之中,这样的掌控欲近乎是一种偏执,和程云锦如出一辙……
曾经他将这归结于难以斩断的血缘,但后来他在陆景渊的来信中知晓了有关程云锦的一切,所以……这是失去催生出的偏执吗?
“你在不安。”谢樽近乎笃定地说道,“自始至终。”
陆景渊握着谢樽手腕地手渐渐收紧,半晌过后哑声道:“你害怕吗?我……”
闻言谢樽轻笑一声,他反手抓住陆景渊的手凑上前去,吐息间的滚滚热意染红了对方耳后颈侧的软肉:
“你无需改变,也无需压抑,我……很喜欢。”
第160章
薄如轻烟的雾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