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有办法知道。”陆景渊直起身来淡淡道,“为何不让我知道?我自觉有权知晓此事。”
还能为什么?那不就是怕你像现在这样吗!
虽然谢樽内心如此呐喊,嘴上却说说得十分好听:“你看你,日日案牍劳形都累瘦了,我怎么能用这种小事来打扰你呢?对吧?”
“小事?”陆景渊把谢樽怀里的靠枕扯出来扔到了一边,不让他舒舒服服地靠着,
“于公,你是我朝食邑一方,领兵十万的权贵重臣,于私,你是我朝的王妃亦是皇……”
这话听得谢樽立时双颊泛红,恼羞成怒地一把捂住了陆景渊的嘴:“前面还算正经,后面那算怎么回事?轻浮!简直轻浮至极!”
“你们三年朝夕相处,他陪了你三年,也觊觎了你三年,不仅如此,你还带了只丑鸟回来。”
“我必须纠正你的用词,没有‘朝夕相处’,也没有‘陪’,非常偶尔的地见上几面而已!”说着谢樽瞪了他一眼,又把靠枕给捡了回来,
“而且我跟他说过的所有话,加起来都没给你的信一半多。”
“还有,灵光哪里丑了!它可是我一手带大的,从巴掌大的鸟蛋长到现在这副威武漂亮的模样,你知道我耗费了多少心血吗?那可是我亲儿子,完颜昼也配染指?”
说罢,谢樽使劲捏了捏陆景渊的双唇,威胁道:“你适可而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到底想干嘛。”
不就是找借口讨好处吗?十几年过去都还是这招,毫无新意,没有一点长进,拐弯抹角地做什么,就不能直接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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