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中的弓箭,眼中是化不开的冰寒与冷戾。
“无需多言”谢樽早就发现他们了,这几个月他这府里热闹非凡,没一刻消停。
他握住一旁仍在颤动的羽箭将其拔下,然后随手一甩,那羽箭便毫不留情地贯穿了檐上一人的喉咙,随着那人的尸体落地,院中氛围骤然凝固。
怎么会?不是说谢樽武功已经废了吗?
“二十部的暗卫……”谢樽低笑一声,随后飞泉剑出鞘,霎时流光如雪,“乌兰图雅居然时至今日才动手,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
他的目光落在陆景凌身上,唇角勾起一抹冷然的笑:“让我猜猜她怎么说的,不可用,当杀之,对吗?”
“不对,她不会对我抱有‘可用’这种期待,应当仅有‘杀之’二字才对。”
没等陆景凌出声,完颜昼便上前一步,不死心道:“那药对你没用?”
“显而易见。”谢樽看着他,眸光中的复杂一闪而过,在影影绰绰的黑暗中没有任何人发现,“也不知王上是高估了自己,还是低估了我呢?”
柳清尘千里迢迢随他来到这里,又不是来吃白饭的,他箱子里的各色解毒药丸,吃到明年都绰绰有余。
更何况完颜昼聪明反被聪明误,自一年前起,柳清尘便在他的吃食中发现了那种被磨成粉的化功药丸,于是不到一个月便制出了更加精准的解药。
所以吃下那颗药丸后,他只是受了寒肚子疼了两天,如此说来,这药倒也也不能说完全没用吧……
看着完颜昼黯然的神情,陆景凌没有丝毫同情地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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