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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这样枯死的生命,都是为他而活。因为他临走前让我活着,我就活着,仅此而已。”
年幼时,谢樽是他生命中唯一的亮色,他的世界随着他的离去而灰败,而在那之后又随着他的归来而重生,他们再次走到了一起,甚至更进一步,即使那时的他们并不知晓对方曾在自己的过去存在。
陆景渊摩挲着腰间的玉璜,声音虚无缥缈。
从来没有人知晓他平静的眸光之下究竟隐藏着怎样汹涌的情绪,他亦无意将自己示于人前。
一直以来,他习惯于沉默,习惯于克制,躯体隐入雾色,灵魂离群索居,直到如今。
他即将走到台前问鼎天下,也再也无法忍受有人对他们的感情一再质疑。
“即使我亦自出生起便被教导以天下为己任,但我与你们不同。”
“自年幼时起,我便看出众人虚伪,知晓争斗无用,于是依徐先生之言,奉‘为而不争,求天下安’为信条,走了很长一段路。”
陆景渊借着酒意,目光如同冰冷的漩涡将谢淳裹挟入内。
“而当我身边的珍视之物一一逝去后,此身已再无所托,我终于坠入了永恒的灰河,倏然发现万物终将消亡,生命变为无意义的碑石,随后碑石也将化作尘土。”
“百年生老病死,千年治乱荣枯,万年斗转星移,天地万物终归虚无。”
“但他回来了,他与我截然不同,即使深渊在侧,也依旧向死而生。”
提及谢樽,陆景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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