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最觉风露早,在这场雪到来的前两日,谢樽便已经喝上了柳清尘新制的药。
“没有阿勒泰冷。”谢樽小口嘬饮着漆黑的药液,脸都皱成了一团,活像在上刑。
“那是因为这两年北境暖冬。”柳清尘紧紧盯着药碗,确保谢樽不会趁他不注意又偷偷把药浇到哪去。
“为什么比上次还苦,你究竟是不是故意的?”
“我改了方子,这边是块宝地,有不少好药于你有益……你废话怎么那么多,赶快喝完了我端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