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都一样。”谢樽将米粥两三口吃了个干净,喉咙居然麻麻痒痒的有几分难受。
虽然这些粮食的谷壳已经处理过了,但仍是远远比不上长安权贵府库中的精粮。
谢樽看着碗底的余浆,头痛地扶了扶额。他才在长安呆了几个月而已,就已经被养得娇气至此,想当初他在武威时,和这差不多的东西也吃得津津有味,陆景渊需要为此负一半的责任。
他默默把碗放了回去,挥手让流波下去了。
即使过了几年,他还是不太习惯流波的存在,对方的能力毋庸置疑,但把他当瓷器似的供着的行为始终让他敬谢不敏。
或许是因为宫门前那一出闹剧,完颜昼一时消停了不少,至少在宴会到来之前,谢樽府门前再也没有不速之客前来打扰,着实让他安静地休息了些时候,也足以让他安排好一切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