惭说世间男儿无一人能与她相配。
纵然当年被称为大虞第一美人,一舞惊天下,又文采斐然,但这些年下来,也没什么高门大族会上门提亲了。
一时间,殿内众臣神色各异。
下了朝,谢淳独自一人往宫外走去,耳边时不时传来些许议论声。
“竟是程云锦,程家接连出了两任皇后,当真风头无两。”
“别的不说,那般女子……”这人说着摇了摇头,似是不屑,装模作样地叹息一声。
“先不说这个,没想到赵泽风只得了忠武将军的虚衔。”
“看他今日嚣张……”
谢淳敛眸,径直走向自家马车。
竖子不足与谋,这些长安城里世家养出来的硕鼠,迟早被清理的一干二净。
第10章
……
往岳阳的官道上,银杏叶铺了满地,金黄的叶片如蝴蝶一般在风中上下翻飞,阳光下的尘土如同蝶翼抖落的金粉,放眼望去,满目秋色。
“店家,两碗汤面,一碗加份浇头。”谢樽戴着斗笠,把铜钱放在了茶馆专门放钱的瓦罐里。
谢樽带着陆景渊找了个位子坐下,许是因为从未出过长安地界,陆景渊从出青崖谷以来便对沿途风土人情分外感兴趣,喜欢默默看着两侧的山川风物。
自从入了秋,风穿林梢的声音便日益清脆短促。
“还有半日便能到申州了。”谢樽说道。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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