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内伤,每日的药必须足量,切不能缺斤短两。”
谢樽一一应下,半句多余的都不敢说,生怕被多念叨几句。
只是那些告诫忌讳表面上听得认真,实际上几乎都是左耳进右耳便出了,一点未过心。
伤口处理好后,崔墨便带着婉婉走了,走时婉婉哭丧着脸,谢樽在他们走出门后悄悄听了一耳朵,似是婉婉玩闹了半天,今日医书还半点没背。
虽说谢樽身体强健,但终归伤情不轻,清醒了许久也开始昏昏欲睡,没一会就靠在床上睡着了。
留在房中一直无人注意的的陆景渊见状把刚才点上的烛火熄了,悄悄地出了房。
日光渐凉,陆景渊端着熬好的药推开房门,搬了凳子坐在谢樽床边。
谢樽还没醒,即使睡着,他的脸上也不见几分血色。
陆景渊沉默地看着他,手上慢慢搅着刚倒出来还滚烫着的汤药。
“在想我为什么救你吧?”谢樽忽然出声,眼睛也随之睁开,其中一片清明,没有半点刚睡醒时的迷茫。
陆景渊看着谢樽,瓷勺撞击碗壁的声音停了下来。
“谢大哥先前说的买卖,不知报酬几何?”
“陆景渊,你相信我吗?”谢樽没有直接回答,直截了当地问道。
“我都为你卧床不起了,你可别说你不信我啊。”谢樽笑着说。
“信。”
陆景渊并未说谎,至少在他发现可疑之前确实如此。
“我不过一个游历四方的侠客罢了,行侠仗义,当仁不让。”谢樽一本正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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