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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习惯罢了,练上两日便好。”陆景渊拒绝道。
“好吧,这些常事会了也……”好,说不定哪日还能用上。
还没说完,谢樽就闭上了嘴,他怎么就哪壶不开提哪壶呢,人家一个金尊玉贵的皇子,以前恐怕连茶壶都没拎过,如今遭逢巨变,自己还要插上一刀。
罢了,反正他总归是要习惯的,长痛不如短痛,早些长大独立也好。
话是这么说,但看着眼前坐在木凳上煎药的少年,谢樽又觉得心头有些发堵。
陆景渊感觉谢樽后面还有话要说,又见谢樽半天没出声,便抬头看了过去,眼神疑惑。
就在谢樽顶着陆景渊的目光斟酌词句,正打算开口安慰几句时,婉婉清脆的声音就从不远处传了过来。
“谢大哥!你醒了呀!”
“怎么刚醒就出来了呀,快进去,要是又发了热就麻烦了。”
婉婉话多,扑腾地根只百灵鸟似的。谢樽向来对这些年纪尚小的孩子有些怜惜喜爱之情。
谢樽笑眯眯地伸手揉了揉抱在他腿上的小姑娘的脑袋,心情又往上攀了个高度,不由变得神清气爽起来。
“哎呀,咱们婉婉可又长高了不少。”
当年他第一次来青崖谷的时候,婉婉还是牙牙学语的年纪,圆圆滚滚的,路都走不稳,摇摇晃晃地找他抱着。
“那是,我最近可有好好吃饭呢!”说完,婉婉仰头看着谢樽,见对方脸色实在不太好,便把手放开,认真道,
“谢大哥等我哦,我去找师父来!”
说完,婉婉就迅速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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